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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9 部分(2 / 2)

不是给你说了嘛,原先他们下得那些文件都作废了。


哦,这么说来,我还是享受那个小jb分理处主任的待遇啊,嘿嘿……


别胡说八道,尽满口喷粪,什么小……以后这样的话不准再说了。


哦,好,嘿嘿……


我这还没有嘿嘿完,突然之间想起了阿梅,心中一沉,顿时难过起来。说起郭蓉来,我也就自然想到了阿梅,想起那晚她来这里时的凄楚样子,我心中顿时酸疼难受起来。


杏姐看我这样,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这样了?


杏姐,阿梅……


我就知道你要说阿梅。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给阿梅打过电话了,把妮子醒来的好消息告诉了她,把你康复的好消息也都告诉了她。


她……她没再说什么?


她说了,她说祝福你和妮子平平安安,白头偕老!


听杏姐说到这里,我忽地眼睛湿润起来,心中难受到了极点。


杏姐柔声说:大聪,阿梅知道你和妮子都平安没事了,她也就放心了!她那晚留给你的信你都看了吗?


我忙点了点头。


嗯,既然看了,那你就听阿梅的吧,以后你们不要再联系了,更不要再见面了,阿梅这么做是对的。


杏姐顿了一顿又轻声道:我也和阿梅说了你的工作安排,她更感欣慰……


我忽地将脸扭向一边,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悲楚地颤声说:杏姐,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做了。


杏姐叹气说道:去你的房间把脸擦干,小心别让妮子看到了。


我急忙掉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杏姐也转身走进了妮子的房间。


第22卷 第93章 妮子的沉思


我来到房间足足呆了半个多小时,辛酸悲楚的心情才算稍微平复了下来。


当我衰衰地回到妮子房间的时候,杏姐正在陪妮子说悄悄话,看我进来,杏姐站起身来说:妮子,我该回去了,你在这里安心静养。


妮子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样子乖巧之极。


我出来送杏姐,来到走廊的时候,我问:杏姐,满江大哥这几天怎么没来?


妮子逐渐好起来了,他也就放心了,他工作很忙,还要照顾冯文青,冯文青也快要生了。


哦,对,按照时间推算,冯文青还真的快要生了。


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说道:对了,前天你老家有个人来找你了,打手机联系不上你,到单位去找你了,是咱单位门卫接待的……


我老家的人,是谁?


不知道,听说他是个包公头。


哦,很可能是根叔,不知道他找我啥事,到时候我再和他联系吧。


当快要分手时,我忍不住嗫嚅地问:杏姐,阿梅现在过的好不好?


杏姐一听,顿时愣了一愣,很不高兴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


既然随口问问,那就不用问了。


杏姐……


她满面冰霜地看着我,紧抿着嘴唇不再开口说话,样子很是生气。


杏姐,阿梅历来说话算数,她说和我不再联系不再见面,她真的会这么做的。我也决定今后不再和她联系不再和她见面了。当日阿梅和我分手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随后她又见了我两次,一次是康霄茗牺牲的时候,一次是因为我的工作。我了解阿梅,她今后真的不会再和我联系了,更不会再和我见面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仅此而已!


当我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颤抖的很是厉害,说完‘仅此而已’,再也说不下去了。


杏姐听我这么说,脸色才略微缓和了缓和,轻声说:阿梅过得很好,她老公啥事都听她的,以她为主,在家里什么都是阿梅说了算的。这也不是阿梅亲口告诉我的,是郭蓉对我说的,应该是千真万确。


听到这里,我顿时彻底放下心来,对杏姐笑了笑,发自内心地说:这样就好!但愿幸福永远陪伴阿梅!


送走了杏姐,我在走廊上又呆了十多分钟,方才静下心来。转身缓缓返回妮子的房间。


这段时间,我和妮子每天都按时打那种专门促进骨折愈合的药物,恢复的很快。妮子也不像刚醒过来时那样烦躁不安了,她现在已经能够半坐半躺在床上了。


我来到她床边坐下,发现她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半天没有说话,但神情却是越来越哀伤。我不知道她这是又怎么了,没法开口明问,只好静观其变。


过了好长时间,妮子突然低声轻道:大聪……


我忙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下面的话。


她声音很低:大聪,我和你说个事……


嗯,好,你说吧!


妮子忽地扭头看着我,足足端详了我十多秒钟之后,才轻声说道:康霄茗……


我一听她嘴里说出来了康警花的名字,顿时身子一颤,头皮发紧,专家临走时对我的专门叮嘱浮上了脑海。


妮子接着又道:大聪,我想和你说说康霄茗……


我立即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老脸紧绷了起来,断然说道:不要说她了。


大聪……


妮子,不要说她了,说她我心里会很难受……


不,我要和你说,我必须要和你说的……


我忽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本想夺门而去,但又怕她受不了,只好钻进了洗手间里,带上洗手间的门,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了。


我贴在洗手间的门后,竖立起小耳朵来,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外边鸦雀无声,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才放了下马桶的水,装作刚上完厕所。


当我缓缓地走了出来,一看床上的妮子,心中顿时一沉,只见她眼睛红红的,眼神既哀怨又伤心,雪白的粉腮上还挂着泪痕。


我忙走上前去,哑声低道:妮子,你别生气,只要别和我说康霄茗,你和我说什么都成,好吗?


妮子用泪眼怔怔地看着我,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随即别过头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这样,我只好轻声说道:妮子,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不说一句话,更不再看我一眼。我将她后背靠着的被子拿开,将她缓缓放平。


她一直没有睁眼,更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第22卷 第94章 梦语


过了很长时间,妮子才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这丫终于睡着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再过一会儿,等她睡的再踏实些,我今天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可以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睡上一觉了。


屋内出奇的静,就在我坐在床边不住打盹,昏昏欲睡时,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我要去……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去……


这个声音虽然很低,但每一个字我都听的真真切切,忽地一下睁开眼睛,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四周瞅了瞅,没有人,屋里只有我和妮子,这声音无疑是妮子的声音。


我仔细看着妮子,她的确睡的很沉,难道刚才的声音是她在说梦话?


就在我拿捏不准的时候,只见妮子的嘴唇似动非动,又飘出来了声音:我要去……我必须要去……我要……快点……好起来……


晕,这一次我听得更加清楚了,果真是妮子在说梦话。虽是梦话,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这丫说的‘我要去,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去’,她到底要去哪里?


我分析来分析去,这丫梦语中所说要去的地方,肯定是新加坡。


我不禁懊恼惆怅起来,这丫怎么还是铁定心要去新加坡啊?现在都这样了,这丫还念念不忘那个令老子深恶痛绝的新加坡。c,新加坡就这么好吗?让她在梦中也无法忘却,晕。


我越想越是郁闷,越想越是悲催,这丫鼓励自己尽快好起来,快点好起来,目的不是和我日夜相守,却是要到新加坡……


我心中悲凉,整个人更是悲凉到了极点。


大峡谷这一凶险的巨变,最终也没有改变妮子的日衷,到底是我失败还是妮子失败?


我越想越是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了,罢了罢了罢了,只要妮子高兴,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她过得舒心快乐就行,老子也不祈求什么。


这时,小周推门轻轻走了进来。


她轻声低问:她睡着了?


我点了点头,沮丧地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nnd,本来打算等霹雳丫康复好后,我就和她结婚,安心去过平静的日子,没想到这丫还是执拗地要去新加坡,c,这还怎么结婚啊?


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后半夜方才睡去。


半个月之后,霹雳丫双腿上的木板终于拆去了,但大腿和小腿都又打上了石膏,只留出膝盖处,这样她终于能够活动一下双腿了。她的脸上荡漾着止不住的欢笑,看她这样,我也是喜不自禁,陪她笑了又笑。


妮子,终于苦尽甘来了,这样,你就会恢复的更加快了。


来,大聪,你扶我下去走走。


我大吃一惊,忙道:别,妮子,千万别,你刚待好些,就要下床,你的双腿撑不住的。


哎呀,我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了,都快不会走路了。


呵呵,这你尽管放心,你就是再躺这么久,你走起路来我也跟不上你,嘿嘿……


少废话,快点过来扶我,我要下地走走。


不行,你开什么玩笑啊?……


她看我就是不扶她,撅嘴白了我一眼,竟然自己试着要下床。我忙跑过去将她按住,但她就是非要下床不可,我心中叫苦不迭:nnd,这个不折不扣的执拗霹雳丫。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他进门就说:医生给我打电话了,说妮子的木板今天要去除了,我过来看看。


大哥,你终于来了,妮子非要闹着下床呢。


满江大哥忙道:这怎么能行?


妮子很不耐烦地说:这怎么就不行了?


晕,这丫和她哥抬上杠了。


这时,医生和小周走了进来,一看这情形,医生立即吩咐:小周,你去推个手推车来。小周忙点头走了出去。过不多时,小周推来了一辆座椅手推车,这是专供病人使用的一种手推车。


医生道:在床上躺久了,可以坐在手推车上,让人推着活动一下,对恢复会有好处的。


妮子听到这里,禁不住喜道:大聪,快把我抱上去。


医生都这么说了,我只能遵照执行了。弯腰低身,双手抱住她,用力起身,竟然把我给闪了一下。因为我以前曾经抱过妮子,我得用最大的劲才能将她抱起来。这次我连想也没想,直接就用足了劲,没想到妮子的身子轻了很多,竟闪了我一下。


这一抱住她,也顿时感到她的确是瘦了很多轻了很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掉了多少体重?越想越是心疼,慢慢地把她抱在了手推车上。


妮子一坐到手推车上,顿时双臂举起,伸了个懒腰,就像获得了解放一样,欢快的就像一只小鸟。


第22卷 第95章 她在等我那句话


为了让我更方便地陪伴妮子,医护人员将我和妮子都从特护病房里转了出来,住进了旁边的一个病房里。


每个特护病房只能住一个病人,转到旁边这个病房来,我和妮子就可以合住一屋了,这样柳晨和小周也就轻松些了。尤其是柳晨,自从我和妮子被送进这个医院来,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直到妮子彻底清醒过来后,她才逐渐放下心来。


前几天,院方领导让柳晨在家里好好休息了几天,她的脸上也慢慢红润了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气色。现在她又上班了,更给我和妮子的房间送来了欢乐!


柳晨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到病房里来看看,唯恐再出现什么意外。


妮子和柳晨格外投缘,两人倒在一块,总有说不完的话。就像当日我受刀伤住院期间,康警花和柳晨一样,相处的分外融洽。


每天都在打促进骨折愈合的药物,妮子恢复的很快,我也恢复的很快,骨折的手指也能轻微自动弯曲了,不像以前那样,一动就钻心地疼。


看着妮子平时读的那些书,堆得就像小山似的,我决定好好读一番,弥补一下自己读书不足的欠缺,也希望通过读这些书能读懂妮子的心灵。


当然了,我把妮子买的那套没有拆封的琼瑶小说全集扔的远远的。md,要不是在医院里,老子早就一把火把它给烧了,省得摆在那里让人心烦,c。


我边读边不由得发出感慨,妮子读的这些书,都是些高品位的书,本本精彩,部部经典,我也陷入了浩瀚的书海之中,深不可拔。


这天上午,我用手推车推着妮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中午的时候,柳晨又推着她到走廊上转了转,她的心情格外愉快舒畅,脸色红润犹如粉桃。


吃过午饭后,妮子睡起了午觉,我则抱着书啃个没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地传来一声清幽,妮子睡完午觉了。


我急忙问道:妮子,我再用手推车推你活动一会?


她摇了摇头,先打了一个哈欠,随后轻叹一声,显得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已经习以为常,不再理会她,又低头起劲地啃起书来。这段时间也是老子有生以来,日次这么仔细认真地百~万\小!说,感觉自己的素质也提高了很多,文化气息也浓了些。


不这样不行,老子上的那个垃圾大学实在没法和妮子上的那个复旦大学相比,我也只有奋起直追才行,赶是赶不上妮子了,但尽量缩小差距才是正统。


忽地又是一声幽幽低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妮子越来越闷闷不乐了。


nnd,这丫的心事就是重。


我低声问道:妮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我和你分享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啐道:你分享什么?我不开心也是你造成的。


晕,这丫怎么这么个说法?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妮子,我哪里做的让你不开心了?说出来,我也好注意一下。


哼,我一直在等你的那句话,你到现在都没有和我说。


你在等我的那句话?什么话啊?


你还问我?我在等你说呢。


我现在天天趴在你的耳朵边唠叨,你还嫌我没有唠叨够啊?


你就没有唠叨到正点子上,笨的就像头猪,哼……


我立即趴到她的床边,腆着老脸嘿嘿笑道:你让我说什么话,我就说什么话,说吧,你说出来,我会以最庄重的形式说给你听。


哼,我要说出来,你再照着描述一遍,那还有什么意义?


晕,妮子,你能不能别和我打哑语啊?我们开诚布公点好么?


她又白了我一眼,不再搭理我,别过头去,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我忍不住又粗俗起来:nnd,你这个霹雳丫就知道天天折磨老……折磨我,哼……


她听我又开始污言秽语起来,忽地扭过头来,伸手就拧住了我的耳朵,迅即转了个圈,疼的老子顺着她的手劲起身弯身再转圈,呲牙咧嘴地倒抽凉气。


我让你骂,我让你再骂,你还骂不?……


妮子,妮子,我不骂了,你快放手……霹雳丫,我不骂了,你快点放开你的手爪子,c……


哎呀,这样你还骂?我今天非把你的小耳朵扭下来。她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将我的另一只耳朵也拧住转起了圈,我再也无法起身弯身转圈了,她双手扭住我的两个耳朵,让我无法动弹。


我的老脸和她的粉脸贴的很近,疼痛难忍之下,我忽地伸着嘴巴亲住了她的樱唇,她忽地一愣,目瞪口呆起来,她没有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偷袭她。


就在她这一愣神的瞬间,我抬起双手来拨开她拧住我耳朵的双手,迅即双肘撑住她的两条粉臂,双手抱住她的头,不管不顾地和她热火朝天地热吻起来。


第22卷 第96章 深情款款温存缠绵


吻着吻着,我就把妮子吻的柔情无限起来,她也用双手抱住我的脑袋,给我温柔的回吻。这一番热吻下来,竟使我和她都呼吸不畅起来。


我轻声问道:妮子,你一直等我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她抿嘴柔柔一笑,轻声回道:你的话要由你说出来才行,我说出来就失去意义了。


我登时顿悟过来,立即笑道:我知道你要等的我那句话是什么了……


那好,你说我听着呢。


我饱含深情地看着她,柔声说道:我爱你!


她听后立即为之动容,脸上荡漾着幸福甜蜜的微笑,秀眸立即湿润起来,粉腮比刚才和我热吻的时候还要红,我嘿嘿一笑,轻声道:怎么样啊,呵呵,我的这句话你终于等到了。


她万般柔情,抿嘴含笑,含情凝睇地看着我。我以为接下来她该重重地点一下头了,没想到她接着说道:你这句话也早就该说,但我等的不只是你这句话,还有一句更重要的话。


晕,狂晕,还有一句更重要的话?那该是句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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