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一边的乔因却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跟了萧寒这么久，如果对于萧寒的情绪不能捉摸一点，他这么多年不都是白跟了？
别看此时的萧寒看起来风平浪静，甚至脸上还带着一点点温柔的笑，但是，乔因敢保证，他现在内心肯定已经阴沉地看不见一点光亮了。
只是，身为助理，他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一个字，也不敢打扰萧寒。
萧寒看了眼站在一边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乔因，把自己手中的手机递给他，而后，淡淡地道：“你先出去吧。”
“是。”乔因接过手机，目光依旧落在萧寒的身上，眼中的担忧没有褪去，但是，脚下却是往书房门口退去了。
等到乔因把书房的门关上了，萧寒这才把办公椅转到了落地窗的方向，他把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整个人都十分放松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闭上，就这么感受着阳光打在他身上的温度。
他的脑中突然就浮现了昨天莫君兮来找他质问他的时候的模样，想到那个时候他不但没有否认，反而还更加恶劣地提出了那个要求的样子，他从心底里对自己觉得厌恶，可是，却也觉得解脱。
解脱他终于不用在莫君兮面前装作一个正人君子，不用在她面前装成一个好人，这就是他，他就是这么坏，就是这样坏到了骨子里，为了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君子，不要靠近我，靠近我，是件多可怕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