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他们家总裁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虽然面色还是那样冷漠淡然，但是，他周身的笼罩着已经将近半个月的那种阴沉的气息已经没了，那种压抑的感觉也没了，大家都明显地感觉到轻松了不少。
而且，他们发现，穆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总是会时不时地往自己的手机上瞥一眼，而且，还会有些走神，有的时候，连他们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自家一向在工作上讲究效率，而且工作能力和效率都极强的总裁频频走神，下面的高层们也开始分心了，他们看了看对方，然后开始进行眼神交流。
高层一：穆总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他不对劲呢？
高层二：别说，这么多年我还真的没有见过穆总这个样子，工作的时候他的注意力特别集中，而且都不允许我们走神的啊！
高层三：会不会是刚才程特助和他说了什么？穆总好像就是从程特助和他说了什么之后就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丝的探究，所以，穆总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默契十足地把目光落到了坐在穆总身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双手在键盘上敲地飞快的程颐，这个问题，只有程特助能够回答他们，但是他们现在距离这么远，根本就没办法询问。
程颐当然是感觉到了高层们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但是，他却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继续认真地工作。
开玩笑，身为穆总的特助，他怎么可能会不了解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