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这么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在宴会厅角落没人注意到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终于动了动，而后，僵硬地迈开脚步，转身，避开所有的人群，朝着封家后门走去。
他的背影依旧高大，可却显示出了浓浓的寥落和黯淡，让人心生唏嘘。
——
司启臣和战东野两个人接到凡尘给他们打的电话，凡尘的负责人告诉他们穆夜城在凡尘一个人喝的烂醉，这把他们两个都吓得不轻，赶紧放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开车赶往凡尘。
战东野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办公室加班，司启臣那时候正在其他的酒吧猎艳，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原先在的地方赶了出来。
一出来，司启臣一边开车一边立刻给战东野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那边响起战东野的声音。
“穆夜城那家伙在凡尘喝醉了！”司启臣没等战东野说些什么，先着急地道。
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用着像是告状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战东野吼道，样子活像是小学的时候看到同桌在桌子底下偷吃东西而对着老师告状。
“……”战东野一时无语，“我接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