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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希皱了皱眉，“你又提起陆夏做什么？你们能一样？”
霍杳手指在桌子上轻点了两下，目光有些散漫，“你确定不是你先提起？”
霍衍希噎了噎，完全有种不能正常沟通交流的感觉，耐着性子，他解释道：“夏夏是为了青大保送名额，你呢？你的成绩参加这个竞赛似乎……意义并不太大。”
顿了一秒，他又低声补充了一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找个辅导班补课，这对你来说才是目前最有用的。”
虽然对这个妹妹有点失望，但他还是希望她能将重心都用在正途上，而不是异想天开的去走明知不可能的捷径。
霍杳看着他，笑得漫不经心，“所以，大哥你的意思，我是没那个资格参加竞赛，对吗？”
霍衍希被霍杳的这个笑恍了下，下意识的就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人不能好高骛远。”
“行吧，我懂了。”霍杳点了点头，收回视线，垂头继续吃起碗里还剩下的一点粥。
霍衍希看着看似安静乖巧，实际刻意冷淡疏远的妹妹，心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
假如此时和他说话的是夏夏，肯定就不会是这种尴尬的状态，最起码懂得理解他说每一句话的用意。
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有些低。
半响，霍衍希食之无味的放下手中的早点，重新看向霍杳，说道：“我给你请一个辅导老师吧。”
霍杳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