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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主任闻言，脸上瞬间就露出很不可思议的神情，“老卫，你就因为见到霍杳同学在考场上趴桌子上睡觉，就认为她成绩差？”
他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卫明哲会这般迂腐。
卫明哲并不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对，只说道：“昨天的考题你又不是没看过，那种难度系数，连每次年级第一的易连凡都没那么快将题做完，你觉得一个从小县城转来的转校生，可能比易连凡还要强？”
教导主任按了按眉心，觉得卫明哲偏执的毛病越来越严重。
而一直安安静静站着，也从未说话为自己辩解过的霍杳，忽然抬起头，精致的五官上并没有想象中受到委屈时的难过之色流露，只挺平淡的说了一句：“初试成绩，应该出来了吧？”
她的话一落，教导主任立马就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刚好十点，他也没再说什么，转而绕过大家，走到了办公桌前。
打开电脑，没一会儿，他登录了【全国知识竞赛】的成绩查询系统，又找到一中的分属页面。
一中总共参加初试的有六十八人，其中通过的却只有二十三人，而整体排名第一的那一栏上显示的赫然是霍杳的名字。
教导主任看着电脑，久久都没有眨过眼。
卫明哲和副校长两人见他半天也不说话，不免直接走去了电脑前，一看到页面上的排名，以及分数时，都愣了愣。
卫明哲回过神，脸色并不怎么好看的从教导主任手中拿走鼠标，喃喃自语，“我不信……她怎么可能比易连凡的分数还高……她明明就没有认真考试……”
然而，无论他怎么刷新页面，显示排行第一、分数一百五十分满分的人，始终是霍杳。
卫明哲手一抖，鼠标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