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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亡国公主第6部分阅读(2 / 2)

顿时,莫离渊呆呆站在,尴尬地望着她。


“爱妃这是在拒绝朕”从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拒绝她的。而这次,他堂堂天子居然被这个还不满十四岁丫头拒绝。


“禀皇上,素韵尚未及屏,还不能伺候皇上”殷素韵跪在地上低着头说完,却是毫不惧畏。


“朕倒要看看,爱妃过了这豆蔻年华,又是如何对待朕”进了这后宫,竟然还这般傲气,他倒要看看,没有他的宠幸,她怎么在这后宫立足。


“摆驾坤宁宫。”龙颜大怒,却并无责罚与她。


进宫第一天便得罪陛下,之后又不得帝宠,却是常驻太液池,慢慢地 宫里的人也遗忘了在京城传为佳话的殷素韵。


三年一过,宫中的新人是一波又一波的得到宠幸,唯独这殷素韵一人独守着宫羽,所有人都以为皇上是不会再想到这个京城第一美女,处处刁难,处处数落。


天真无邪的殷素韵在这宫中三年,已知晓一些宫中的人情处事,但自己依旧清高在此。


入夜,殷素韵在婢女的洗弄下将歇。却不料外面越来越近的吵闹声,殷素韵正要询问婢女,被人一脚踹开大门,竟瞧见那个月夕人人称颂的莫离渊正满身酒气站都站不住的对着正起身的她。


“不曾知道你入宫前是对冰朔风有意的。哈哈”莫离渊摇晃着上前,身旁的全福欲扶他却又推开,自己还是跌坐在地,却是不急着起身,这是在耍小孩脾气。


“皇上。”见莫离渊不要全福的搀扶,自己走过去,唤道。


“说,你是不是爱慕着冰朔风才为他守身如玉的”莫离渊反手将殷素韵推到,身压着一脸惊吓的殷素韵。此刻他醉意正起。


“皇上,请放开素韵。”这样的他还真是让人害怕,他两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力气大到她呼吸都急促不稳。


“你是不是爱慕着他”醉态的他眼里的醋意尽露,“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何不肯看我一眼”


第一次他对她不是以“朕”自称的。殷素韵眼里慢慢开笑,逐渐散开,顿时使莫离渊愣住,竟呆呆触上她性感的双唇,而在他的吻下她竟然慢慢回应着,莫离渊正视地望着她。


“我与他不过是两面之缘而已。”她在解释。


“那么我呢你可看到我的真心”莫离渊依旧锲而不舍地问道。


三年了,她不是不知道深夜时中=总会有个人会在以为她熟睡时来看望她,他总是那般不经意地吵醒她,而她自是从来没有醒着面对他。三年的寂寞,可以说其实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个他在相伴着,她才过得这般好,而三年殷家却是再也没进宫来看她,说是殷家在她进宫的第二天搬离了京城,自此她是连家都没有额,身边也不过是剩一个他,而他却是帝王,不是她心中的良人,而就在刚才他对她自称“我”时,她忽然意识到,他对她并不是帝王之爱,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若你是真心,素韵自当全心奉出。”她就赌一把。赌这帝王之爱的时限赌上自己的身心。


“那常伴君侧可好”语气似征询,柔和万分,爱意满满。


“恩。”轻声应着,这个人或许值得她爱,三年来的关注,她是明白的。这也许是啊。他有三宫六院,她只要他留在她身上的一颗心就好。


莫离渊会心一笑,她终究是爱着自己的了


长伴君侧,望君爱怜不弃。


第二十六章遥远距离


原来这就是父皇与母亲之间的故事,竟有这么一段美丽的曲折。夕月望着蓝天,到古代都这么久了,她这颗心始终是孤独的,从来都找不到这种可以依赖一生的人,幸好还有司徒瑾,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司徒瑾有这种特殊的感情再说她虽然欣赏美男,但也没到这种程度的吧仿佛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很久以前都认识一样。


她不明白,这场穿越是一生的吗如若不是,她会回去吗那是不是也如刚来这一样想念老哥一样想念这里的一切呢还是白影已成她的前世了,那今生她是不是该好好做莫夕月了。其实还能如何呢,她已经是夕月了,那她更应该好好做夕月了,好好爱自己所爱的人了,才不辜负她的这场穿越。


“娘娘已经回宫了,为何这般怅然”原来一向不主动说话的司徒瑾也会主动来开导自己。


“瑾,你觉得这皇宫好吗”多少女子把自己最好的年华葬送在这里,又有多少男子为这皇权挣得粉身碎骨成为王,败为寇。


已十七岁的司徒瑾身上多了一点处事不惊,倒像是二十多岁的男子,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或是变得更深沉,但她总是觉得呆在他的身边,她就会感到莫名地安心。


“为何又这么说”这样的夕月感觉从未见过。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夕月望着司徒瑾,这看似和气的皇宫也不是她的归宿啊。更何况皇宫怎么会这么平静呢只是没能让她这个淘气公主看到而已罢了。


春回,这美丽的深宫大院也是百花齐争春的宝地,她一个人慢慢走着,她已脱下平日淘气狂妄的外衣,此刻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而已。


司徒瑾顺着她离去的方向眺望去,,那是皇宫外的另一方天地啊原来她爱的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可是自己


多久了,她没有一个人欣赏这满园的花草了,开得娇艳欲滴,若她要离开这繁华的宫殿,逃离这世人看不开的权利象征,有人愿意带自己走吗


天空一排大雁横空而过,那是自由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转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偶然读过泰戈尔的诗集,如今才发现竟是这般美好。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而是我就在你身后,你却尚未转身”这是在调侃,是谁敢这么猖狂。


十八九的样子,样貌不凡,修长的身形,不似以往宫中的男子,他虽有书生气,更多的是有一种战斗沙场的气质,相较于莫以轩更多一种轻快,相较于莫以弦则少一份和蔼,相较于司徒瑾,更具有一种游戏人生的态度。这个人虽然在笑,但却不到眼底,这个人很妖艳得很,论貌这人是数一数二的,但论品她可不看好反正她现下已对美男有免疫力了,更何况还有晨阳那样谪仙般的人物存在呢


“你是谁”夕月不喜欢这第一眼见到的男子,他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好像他是这里的主宰。


“姑娘,刚才那一番理论可真是妙哉,不知在下可知晓姑娘芳名”那男子好像洞悉夕月心中所想,便有些恭维起来,亦或是有些讨好。但骨子里狂傲却是表露无遗。


“怎么想娶我回家,做你的几夫人”这种男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夕月嘲讽地开口。


“姑娘说笑,你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要也要到你成年之时才可。”那人毫不掩藏自己对她的侃视,说出来的话轻松就像刚喝了口茶一般。


“哼,知道我是谁吗”这皇宫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即便姑娘是当朝的十二公主,在下想要也能娶的。”那男子嘴角上扬,确实令夕月很不爽。


“哦,听说十二公主可是刁蛮无比,喜怒无常的,你也敢娶,难道你不怕她会拆了你的老宅”这种名声谁敢娶更何况这种人她更不稀罕。


“自古以来出嫁从夫,她若成了我的妻,便该听我的,岂会有她任性而为的事。再说姑娘你若进门了,便于她争上一争。我定是偏向你的。”那人说话极其随便,还带些戏谑。


夕月心中暗骂几遍,这种人也配活在世上


“哦你认为我会听从你的话”笑话


“素闻夕月公主仗着天子宠爱,在宫里横行霸道十余年,任性胡为,无法无天,不学无术,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若是除去那公主头衔怕是不及公主半分的。”这般的评价,她这么差劲


“呵呵,你可知我是谁”夕月不怒,天下人不知她才不管只要自己在乎的人懂就行了。


“姑娘姓甚名谁,好让在下改日亲自登门求亲,把婚事定了,待你成年我便迎你过门。”男子微微一笑,朝夕月行了个古代绅士礼。


“哼,我就是夕月公主,身边的婢女语灵。你今日所说的夕月公主会全数得知,哼。”甩了衣袖穿过花林而去。


那人抬眼凝望夕月离去的身影,脸上浮出一抹深思的假笑,他们会再见的,这不过是个开始。


在皇宫生活这么多年的,第一次见这么无礼的人,就连莫以轩也都没有这般的张狂。


哪冒出来的


抬头一见竟然又跑冷宫来了,三年如故,她常常一个人跑到这里,瞒住所有的人,可以与这冷宫神秘男子上演一部改良版的倩女幽魂嘿嘿大步进入,依旧是野草丛生,除了那三年就消失的恶臭味,与第一次来所见大同。


晨阳在吗以前总是晚上来,不知白天可能见到他,院子里空若无人,看是不在了,还是回去吧。夕月正欲出去。


“进来了却要走”这个声音,夕月掉头一见,白衣如雪,合身而着地,在阳光下竟是这般的耀眼,比之刚刚见到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以为你不在呢”夕月高兴地走近,察觉到好像少了些什么但又说不上来什么。


“我一直都在。”晨阳唇畔扬起,却是让她心安的笑容,消去了她这短暂的疑惑。


“你一直都在这冷宫”难道他从未出去,那吃什么


“她在这,我便在这儿。”话虽轻,却尤为坚定。


“若她不在呢”说不定早去投胎了,真是在这浪费大好年华。


“她还在的。”他的语气中有几分哀伤,这或许是情之痛苦吧


这里的人真是奇怪,有刚才那种超级霸道的大男子主义,也有这个一生只痴心于一人的晨阳。


是爱情胜于权力还是权力凌驾于爱情之上呢


“怎么不开心了”晨阳温润的目光看着她。


“没有啊。”夕月坐于荒草上,呆呆的回了一声。


“我吹笛你听可好”晨阳修长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这碧玉笛子,看起来材料是上乘的。


“好啊”三年听他吹笛倒也是一种享受。


悠扬的笛声在这冷宫飞扬,微风拂过,野草也欢呼雀跃,仿佛进入了一场梦境,宁静的清幽。


“真好听的。”夕月由衷地说道。


晨阳将笛子收起,这笛子是他亲手制成的,也是为了她才吹的,时常与她合奏,只是如今晨阳看着正望着自己的夕月,这也好,心里终是舒了口气。


“晨阳,你在想什么呢”见他瞬间好像什么都看清了一样,夕月不由得好奇道。


“想她了。”晨阳轻笑,爱了便是无悔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的关系,还是鱼与飞鸟距离夕月也不知道。


回去的时候已是快天黑了,只见语灵夏紫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了,夕月不好意思地向两位丫头说抱歉,让他们等急了,然后便跑到平时没什么人去的舞房,还未推开门便听见有声音,夕月心下好奇,便想听听是谁。但还未听到什么门就被从里面推开,那两人见到夕月一惊,但又瞬间恢复原色,夕月自知不该偷听 “你们怎么在这”这司徒瑾跟清歌这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回公主,”清歌好像被抓到什么,不知怎么说“是司徒公子”


“清歌让我过来看看这里面被你弄坏的镜子”司徒瑾抢先说道。


“你们干么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要逼迫你们什么搞得你们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夕月一笑,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夕月一说到对不起的事,清歌手脚更是不正常,甚至在发抖,脸都红个大片,连司徒瑾都有些不自在。


“好啦好啦,你们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我来看看我的舞房,你们都出去吧”夕月笑笑。


“是”清歌与司徒瑾一起离去,夕月看着烛光下的身影好像想起什么。晨阳在日光下没有没有影子


第二十七章寿宴赐婚


奉新帝四十五大寿,上至皇亲国戚,下达三品大员,皆携带家属入宫贺寿。寿宴在全寿殿,白天在御花园与众卿妃嫔等看一些宫中的节目表演。


依照排行来坐座位,夕月是奉新帝最小的女儿,所以她的座位在公主席宴第十二个,但因为她还未成年便坐于殷贵妃的身旁,这一坐,不只是夕月自己的感觉,总感觉很多眼光在望着这边。


盛装出席的莫离渊与皇后一起登上龙凤宝座,皇后娘娘温文高雅,如出水芙蓉,而左下首第一排便是殷素韵和夕月,坐在夕月对面的是太子莫以轩。


皇帝入座,众人高呼万岁,俯身跪地,虔诚之至,夕月穿越快六年了,自己都快融入这社会了,但就是从来不下跪,这次也不列外。她拉着身旁傻愣着正欲跪下的司徒瑾,俏皮一笑,两人齐蹲在地,与跪着无异。


司徒瑾看着正望着跪着一大群人的夕月笑的一脸天真的样子,从那天在舞房被夕月看到后,自己已经好几天不自在的与夕月说话了。


“众卿平身。”莫离渊高兴一呼。


众人起身回到座位。


“朕四十五大寿,国泰民安,虽有少数叛乱,但朝中有颜相把关,南有金落侯镇守,朕深感宽慰。”


夕月自从知道殷素韵的事之后,又知今日那个曾欲娶殷素韵的冰朔风也在席间,随着莫离渊的眼神望去


那是一位快四十的中年男子,样貌的确是上乘绝色,而当时母亲并未瞧上眼,倒也有点可惜,不过再看自己的父皇,倒也不错,而那侯爷身边坐着一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长得倒也挺可爱的,莫非是他的正妻如儿所生,可猜得出那位王妃应该也是位美女。


“如今北方胡蛮又在作祟,朕甚感痛心,幸得颜相之长子枫宇固守”莫离渊一边说着一边朝左首第三排侧边的丞相座位的十八九岁的男子点头致意,


“皇上,为国分忧实乃小儿之福”颜靖敖起身朝莫离渊作揖,那身旁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一身霸气的男子也起身向莫离渊作揖,而眼神却是毫不避讳地瞧着夕月,唇畔的笑意却是那般的放肆。


“枫宇三岁能诗,七岁会画,十五便驰聘沙场,保家卫国,实乃我月夕的大幸啊”莫离渊越看颜枫宇越满意,心里直乐呵。又感叹道“孩子们大了,我们都要退下了。”


“太子殿下十五声名便显赫天下,办贪官,惩污吏。该是臣等退下的时候了。”颜靖敖同样感叹道。


“是呀,这皇上最小的公主都已十二了,岁月催人老啊”冰朔风抬眼望去,看着殷素韵母女两,而殷素韵微笑地望着那个坐在主座上的人。


金落侯一提到夕月,众人顺眼望去,而夕月却是一直看着那个三岁能诗,七岁会画,十五驰骋沙场的,还言论夕月任性而为,不学无术,无法无天的妖艳男子。


而这一眼,致使所有人几乎愣住。


“咳夕儿”莫离渊重咳一声。


夕月听到有人叫她,才收回眼来,可恨,居然是他。


“夕儿见见你冰叔叔家的郡主晨慕,她可是比你只小几天的哦”莫离渊笑笑,真是老了,这些儿女都长大了。


原来那个可爱的女孩叫冰晨慕,真是个好名字。


夕月起身走到冰朔风的桌前,慢条斯理的,与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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